她失去爱人失去孩子,满怀算计,蓄意接近;他单纯不羁,还是个受家族庇佑的大男孩,在酒精和小药丸里醉生梦死。
后来他从懵懂走向清醒,走向强大,过程却是那样残忍血腥。
重回旧地,傅染突地恨起天地间那只无形的神秘的手,如此作弄人,以万物为刍狗。
傅染并未走进酒吧,那间苏炎常流连的酒吧。她只望了眼后巷,就快步离开。
而后她一直沿着河岸走,河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有不少英国少男少女在上面溜冰戏耍,肆意笑语不断。
傅染像是想起自己的曾经,不自觉笑出来。回忆啊,不可追的回忆。
忽然,傅染看见左侧河上冰层缓缓开了一道裂,而那道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偏偏有个十多岁的英国小男孩正张扬地踩着溜冰鞋溜过来,他没看见裂痕,一脚踩在裂痕上,细微的一声破碎声,冰层瞬间被豁开一道口子。
小男孩的身子直往下坠,傅染大惊失色,扑过去抱住男孩。但她的力量有限,根本抱不稳小男孩,脚下一滑,自己还险些坠下冰窟。
周围人俱大惊失色,注意到冰层有了缺口,不少人往河岸上逃,不少人想扑过来抢救傅染和小男孩,却心知为时已晚。
而就在这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有一男人戴着鸭舌帽,嚼着口香糖,踩着溜冰鞋,以风的速度向傅染和小男孩的方向而来。
男人力气极大,一手搂住傅染的腰,一手攥住小男孩的手臂。他将小男孩扔到完好的冰层上后,抱着傅染在原地旋转了几圈,缓解冲劲。
妙曼华丽得如同华尔兹。
这一幕极其凶险,结果却异常完美,周围不少行人看呆了,滞在原地。
待男人和傅染旋转的身子稳住,男人嗤笑一声,冷嘲道:“没能力还去救人,有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