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傅染稍作打扮,而后去酒店找陆云铮。
待傅染再出酒店时,艳阳照在他身上,她长长吁出一口气。
她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可明白了谁才是她真正该去爱的人。
但傅染刚回到寝宫,就被卧室桌上的纸条惊了一跳。
那张突兀的纸张大大咧咧摆在那,像是在嘲笑皇室的安保,那样嚣张,狂傲。
纸条上的字并不是手写的,而是从报纸上剪下所需的字,一个个黏上去,粘得很整齐,或许是因为很用心的缘故。
傅染颤着手,拿起纸条看。
“我还记得你穿黑色阔脚裤,白衬衣的模样,白衬衣衣摆扎进裤子里,发披散在肩头,长及腰部,利落潇洒。
但你跟他在一起后就变了,怎么娇柔怎么穿,想和你回到我们的最初。
只有我们两个人。”
傅染紧攥着纸条,攥紧,攥在手心揉成一团,她没看懂这段话,却捂着嘴哭起来。
敬往事一杯酒,悲伤不由自己。
傅染抹干泪,收拾好纸条,当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但次日傍晚,傅染又在桌上发现了新的纸条,还是从报纸上剪下所需的字,一个个黏上去。
“这么多年,你始终是唯一一个我想看你穿着衣服模样的女人。”
接连几日,傅染都收到纸条,上面是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不懂,却又好像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