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君子泽用左手握住受伤的右手,面容因失血惨白几分。
君子泽的手……
他全身最重要的部位就是那双手……
傅染的心狠狠颤栗了下,险些站不稳……
“等,等我一下。”傅染忙稳住心神,跑进超市买了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伤口做急救。
一名保镖将两位猥琐男扭送警局,另一名保镖开车送君子泽和傅染去医院。
暮色茫茫,豪车上,傅染全程都用手指压着君子泽的出血动脉,这样可临时止血。
君子泽凝视着傅染焦急的容颜,缓缓疲惫闭上眸。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
医院里,医生给君子泽处理手伤,傅染站在病房外抖着手给邵擎天打电话。
遇见事,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邵擎天,有人要对付我……我没事,但君子泽的手伤了……我怎么这么背啊,我不可能这么背啊,事都让我遇上了。真的,我最近遇见太多事情了,我怀疑有人故意对付我……”
她的背沿着白墙缓缓下滑,明明是秋末了,可她身上的汗还是出了又干,干了又出,整颗心都揪起来,鲜红的心脏被一道薄膜包裹着,喘不过气。
邵擎天在电话那端边安慰她,边放下手头所有事务,连夜从白洲赶到W市。
医生走出来,傅染连忙迎上去询问状况。
“你最开始给他做的急救很有效,没有伤到神经,一周就会好。”
“但他是画画的,手的敏锐度很重要,会不会……”
“这……”医生迟疑道,“这就要看病人的情况了。”
傅染站在病房外,双手双脚发凉,她不敢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