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啦,阿姨做了早饭才出去的。”傅染撩起暗条纹衬衣下摆,露出里面极显宽大的男性内裤,浓黑的长睫毛扑闪,“对了,邵擎天,我把裙子和内衣裤都洗了,先借你的穿一下,不介意吧。”
穿他的内裤,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邵擎天的手又痒了。
可他刚想训她几句,就听她平静地说:“邵擎天,你别跟我去W市了。”
邵擎天:“……昨夜陆言出去了会,他对你说什么了?”
傅染偎在邵擎天胸前淡淡道:“有他的一丁点原因吧,但主要还是我为阿姨考虑了一下,不想阿姨来回奔波。按理来说,应该是我们小辈迁就长辈的。”
“真这样想?”邵擎天捏住傅染的鼻子摇了摇,“不是怕寂寞吗?”
“是啊,可我得慢慢适应不是吗?我不能永远把你栓在我身边……”轻柔的嗓音,趋向于虚无……
傅染去W大报到这天,傅父亲自开车去送,邵擎天就没跟去。
徘徊在热闹又青春的校园,傅染毫无归属感,她就像刚进行了一场连体婴儿分离手术,而邵擎天就是她的幻肢,没有他的城市,像没有了灵魂。
经常性的恍惚,感觉他就在她的身后,可真的调转头,又发现他不在。那种虚无寂寞感,无时无刻不在暗夜啃噬傅染的心。
邵擎天是在傅染开学一周后才去W大看她。当时他在宿舍楼下,她接到他来了的电话,躲在洗手间哭了一场,而后又梳妆打扮一番,这才美美的冲下楼撞进他怀里。
“小祖宗,我带了钱来,陪你去吃去玩。”醇厚磁性的嗓音,永远那么慰贴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