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朵朵甚至说非处就是婊子。
“没啊。孔夫子都说,食色者,性也。男人有欲、望,女人也有,只是女人的欲、望长久的被压抑了。纯是指洁身自好,又不是指变成老处女。”傅染吸了一口橙汁,平淡的话语却再一次冲击方佳怡。
“那会长你对这件事的态度……”方佳怡迟疑问道,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
“佳怡,别问我,要不要和男人ML,风险要由自己来评估,我只能说你ML必须你爱你愿意你想,如果是为了迎合他,大可不必。你勉强自己,你就输了。”
“会长,突然感觉以前从没认识过你一样。”方佳怡暗自咀嚼这句话,又轻声呐呐道,“我现在还没那种想法,怕出事,而且……而且我觉得那样不好。但他有,我喜欢他……”
“是陈非然吗?你们在一起了?”傅染侧首问道,窗外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光滑细腻,甚至可以看见细细的绒毛。
“嗯,算在一起了吧,他没说什么做我女朋友之类的话……但亲过了。可我感觉自己看不透他,他就像风,像沙,虚无缥缈,我越抓越什么都抓不到。而且他和很多女生关系都很好,有些特别漂亮,我有时候……”方佳怡的嗓音越发的迷茫,如同处于一片浓雾中,看不清前路。
“那就不要做啊。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莽撞答应伤害的是自己。而且你现在才成年,分不清男人的好坏,遇见渣男毁一生。”
从奶茶吧出来后,方佳怡说:“会长,你再陪我走走吧,我有些话憋在心底很久了,好烦好压抑,想找人说说。”
傅染陪着方佳怡在马路边漫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会长,和陈非然那群人认识后,我才发现,周围男生特别虚伪。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我们打牌被老师抓,班上男生一轰全跑完了,没一个敢站出来承认。可有一次,我和陈非然他们出去玩,飚车被抓了,那些男生异口同声说和女生无关。那时候我觉得他们好帅,虽然像土匪一样,但讲兄弟情义,护女人。尤其是陈非然,他护着我说我是被他强迫来的,要警察放我走,他还为了我差点和警察打起来。他们身上是有种粗鲁的野蛮的气质,可我……可我还是……会长你懂不懂,他们没别人说得那么坏。”
“……或许懂吧。”傅染盯着可爱的圆头鞋面,走得很慢……
夕阳把两个少女的背影拖得很长,长长的,在十八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