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轻语有些惊讶，不自在的扭头看他，“你不是每次都直奔主题，居然会寻问我的意见，你不会是贴了寒寒面具的别的人吧?”

说着，为了缓解尴尬似的，伸手扯了扯男人英俊的脸，像在证明白莫寒没戴面具似的。

白莫寒哭笑不得，后无奈的笑了笑，“还不是因为你上次哭的那么可怜……”

“哭？”涂轻语有点茫然，“我什么时候哭过？”

“你忘记了?”白莫寒面色微沉，“我把你从沈明涵家里抱出来之后，在床上，你不光说不要，还打了我，咬了我，哭得楚楚可怜……”

“……”涂轻语努力回想。

那晚的事她已经不太记得，大体上都很模糊，唯一有些印象的是自己如何缠着白莫寒不放的。

怎么竟然还有哭着说不要的时候？

还咬了白莫寒？

想了半天也回忆不出个中细节，涂轻语放弃了，盯着白莫寒，“你因为这个最近才这么乖？”

“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白莫寒眸色渐沉，目光有些危险。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不是以前做多了伤身了，所以……

这种话涂轻语怎么敢说出来？她完全可以相信自己若是说了，会被日死在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