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喜欢的睡姿,即可以闻到涂轻语身上洗衣粉的清香,又能闻到她香。
她每次呼吸都会喷在自己顶,热热痒痒的很舒服。
涂轻语用的洗水是桅子花味,许多人都在用,包括他和涂晓枫。
但只有姐姐身上的味道最好闻,最特别,和别人都不一样,即熟悉又让他觉得安心,每次都很容易入睡。
涂轻语不在身边时,则会辗转反侧久久难眠。
白莫寒微微仰起头,盯着尖尖的下巴看了会,忍不住凑到她唇角上轻吻了一下。
“我说昨天觉得少点什么呢……”涂轻语恍然大悟,“原来是少个晚安吻啊!”
“你昨天怎么没亲?”她低头问白莫寒。
“怕传染给你。”
“你怎么总怕传染啊,医生说你这病不传染,就算真传染,也不是什么绝症,吃点药就好了。”
“这样的话……”白莫寒想了想,又凑上去亲了一下,然后笑一笑道,“把昨天的补上了。”
涂轻语哈哈笑了半天,“你这小鬼还真是什么都不吃亏啊!”
二人白天一起吃,晚上一起睡,经过涂轻语十多天衣不解带的照顾,白莫寒终于康复出院。
涂轻语将涂晓枫接回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