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在忙里忙外的,最高兴地可属钟大夫了。
这辈子见过男人做饭,可没见过两个将军做饭,只是那做出的饭菜当真不敢苟同,与是他想啊,这个世界果然是公平的,将军又怎样,做出来的东西还不是一样难吃?
芜芫担心两个人做的饭菜实在难以入口,最后还是亲自动手做了几道菜,至于那两个男人做的黑不溜秋的东西,芜芫都不想用眼看,明明有她从旁指导,放的东西,包括火候什么的都一样,她当真不明白,为什么她做出来的东西好吃,这两个人做出来的东西跟毒药似的。
饭后,几个人围在一起玩竹牌,钟大夫第一次玩竹牌,不过规则简单,说说他也就会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某两个人刻意针对钟大夫,回回都是钟大夫输。
玩牌,自然是要有赌注的,而这个赌注就便宜了两个小家伙。
建议是顾锦承提的,说是输了,就要任由两个小家伙在脸上画上一笔,一个时辰后,钟大夫的脸芜芫都不忍直视,若是走在大街上,没有告诉她这是钟大夫,她定然认不出来。
不过,钟大夫也耿直,丝毫没有看出自己被整了,画成那样还乐的屁颠屁颠的。
芜芫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简直是颠倒了。
今年有年三十,翌日是二十九。
一大早芜芫就起来忙碌了。
需要蒸圆子,还需要蒸包子,这一天有的她忙碌的,瞅着几个大劳动力,芜芫也不客气,将几个人捞了起来,帮着洗菜、剁菜,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两个小奶娃在大人们中间转了转去,偷着肉吃,被大人们瞧见了,就将手背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