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样喊萧林恐怕不合适吧?”芜芫望着这个叫做挽歌的女子,脸上依旧带着和善的笑。
挽歌抬眸,望着芜芫,神色间有些怔忪,片刻后低喃一声:“是相公让挽歌这么喊她的。”
“萧林吗?”
挽歌点头。
“他何时让你这般喊的?”
“一直都是这么喊得。”挽歌的声音越来越低,听着有些委屈,手不安地搅动着。
“姑娘可知,只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才能这么喊夫君。萧林可曾将姑娘八抬大轿抬回家中?”
挽歌抿唇摇头,一脸委屈,片刻后抬起头,“可以相公说过,会风风光光的将我娶进门,而且我和相公连麟儿都有了!”
“挽歌姑娘,你们家乡的规矩如何,我并不太清楚,可都城这边有都城这边的规矩,女子若是还未成亲,就有了别人的孩子,这叫媾*和,在都城是要被浸猪笼的。”
挽歌的眼底闪过一抹恐惧,慌乱地扑到了芜芫的面前,扯着芜芫的裙摆:“夫人,我和相公不是媾*和,我们是情投意合,相公答应了我,一定会娶我的。”
芜芫被慌的有些难受,胃里有点不舒服。
绯色瞧见了,赶紧挥开那女子,扶住芜芫:“夫人,您没事吧?”说着,拿过随身携带的梅子,塞了一颗进芜芫口中。
酸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芜芫才觉好受了些。
“夫人有孕了?”那女子望着芜芫的目光有些古怪,须臾后,激动地道:“夫人既然也有了孩子,定然能体会到我做母亲的辛苦,还往夫人莫要逼迫挽歌和孩子。”说的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