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原来还有这个事情,难怪她觉得这回见了那小子后,有什么不一样了,原来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忘记了在杏花村的时候生的事情。
“芜芫丫头,你也别伤心了,忘记了就忘记了,好在那小子现在也就你一个人,只要你还是将军府的夫人,这府里的事情还是你说的算。”
芜芫说着,又是一声叹息:“二伯娘,您只看到了我的光鲜亮丽,却不知道我的苦楚,这府里的事情哪里就是我说的算的?直到现在,这府里的事情我可半分也没有掌握在手中。”
庄氏听到这话,一瞪眼,声音提高了几分:“你是将军府的女主子,后宅的事情不交到你手中,还能交到谁手中?”
“还在管家顾明的手中,相公他——对我还是不信任啊!”芜芫说着,掩面而泣,从表面上看来,痛苦不已。
庄氏瞧着,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情况,耳边又传来芜芫的声音:“二伯娘,你刚才也瞧见了,就连一个小小的幽静园,我都做不得主,往日里我想请谁,还得问过相公。刚才那个丫鬟,就是相公安排在我身边的,表面上瞧着是来伺候我的,实际上是来监视我的,我每日的一言一行,他都要知道。”
庄氏听着,下意识朝着不远处望去,刚好瞧见绯色正探头往这边张望,那模样似乎正如芜芫说的一般。
“我进了将军府后,可半分府里的钱也没有花,不仅如此,还要往外掏,若不是有着沈家园子支撑,只怕我现在的日子过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庄氏听到这里,激动地拍了拍桌子,站了起来:“岂有此理,锦承小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好歹你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将来,可是要继承将军府的。”
芜芫听到这话,哭的更加大声了:“二伯娘,都城大户人家的规矩,你可能不懂,只有正室生的孩子,才能继承家业,若是一些妾室和通房,生的孩子再本事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