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芫心里暗骂这些人没羞没臊,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能说得出口。一群人真是闲的蛋*疼,连别人家的闺房之乐都要管。
沈莲花瞧着芜芫一直不说话,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以为芜芫被庄氏说中了,立刻笑着拉着芜芫的手,好姐妹似的道:“芜芫,若那傻——你男人真的不懂这些,那你平日里就要主动些。三婶过世的早,有什么不懂的,你要是不好意思问,可以来问我,你我年纪一般,没啥好害臊的。”
沈莲花说着,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芜芫听了,心中冷笑不止。
她眼睛一转,娇羞着道:“二伯娘,莲花姐,你们都胡说啥呢,傻大个他——”芜芫说着,娇羞一笑,脸颊更红了,忸怩地嘀咕了一声:“那个冤家,都不晓得节制的,三天里总有两回弄的人家早晨起不来床。因着这事,不晓得被爹骂过几回呢。”芜芫说着,反抓住沈莲花的手:“要是说讨教,芜芫还真有件事要问莲花姐,可有什么药物,你知道的,要的厉害的时候,那里就疼,有时候疼的腿都合不拢。”
芜芫说着,下巴都快贴近胸口了。
沈莲花瞧着芜芫一脸娇羞幸福的模样,像是吞了黄莲似的,苦不堪言。其实,幸不幸福,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和芜芫成亲的时间前后就差了几个月,芜芫成亲后变得越娇艳,那皮肤水灵灵的都快掐出水来了,而她成亲后,却觉得自己一日比一日老,再说这床笫之间的事情,赵之彦对她从来都是泄和应付了事,哪里曾顾及她的感受,除了成亲前那一次,她甚至没有感受到一次块感,能怀孩子,不过是她运气好而已。
刚才说那话,纯粹是为了气芜芫,没有想到,现在反倒是弄得自己心里难受。
芜芫问她有没有好的药物,她哪里有,赵之彦从来不会体恤她,就算难受了,也不会过问,等着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