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听了这话,讥讽一笑:“什么叫赵之彦在外面有人了?我瞧着是你自己做错了事被休,不敢承认,才找来的借口吧。若是赵之彦真的在外面有人,你四叔怎么不来信说一声?”
沈莲花看着蒋氏,冷笑一声:“四婶,你以为四叔就是一个好货色?科考半个月前就结束了,这件事情四叔可曾跟你提过半句?四叔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只怕身上也干净不了多少!”
蒋氏的脸色立刻难看了下来:“沈莲花,你说什么呢?那可是你四叔,你咋能这样说他?”蒋氏虽然口中还维护这沈莲花,可心里也有些不安生。
算算时间,从县城回杏花村,顶多五六日的路程,若是沈元忠回来,早就该到家了,就算有啥事耽误了,也该到了,可现在,不但人影没有,连书信都没有一封。
“莲花,这事情可是真的?”沈元忠问。
“爹,是女儿亲耳听到公婆说的,还能有假,若不是女儿长了个心眼,只怕要一直被蒙在鼓里!”沈莲花说着,又哭了起来。
“莲花,你有没有听你公婆说是谁家的女儿这么不要脸?”
“他们倒是没提那女人是谁。爹,娘,女儿该怎么办啊!”
芜芫看着跪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的沈莲花,心中没有半分同情。
她这算不算是自食苦果?
当初,这桩亲事可是她自个儿谋划去的,就算有什么苦,她也得自己咽,和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莲花,你给我起来。”李氏想了半天,将沈莲花扯了起来:“你不能在这里呆着,若是事情真的是这个样子,这件事情更是他们赵家理亏,你要回赵家去,看他们怎么有脸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