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承愣了一下,低头,见怀里的脑袋蹭来蹭去,一双小手也不老实的乱摸着,似乎觉得他的怀里藏着啥好玩的东西,就要往里面探去,他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想要伸手去阻止怀里的人,可醉了酒的女子哪里肯依,见他阻止,趴到他的手背上就是一口,他心里有些委屈,扁起了嘴,那一句“娘子你为啥咬我”还没说出口,就对上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那一眼望来,顾锦承觉得整个人都酥了,愣在那里,忘记了动弹,于是,某个不安分的人成功将小手伸进了他的怀中。
冬日冰凉的小手,触碰到温热的刹那,他整个人打了一个寒颤,可渐渐的,身体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陌生有熟悉,他低头,看着怀中还迷糊的人,表情都快哭了。
“娘子。”低低唤了一声,声音中带着沙哑,又似乎含着低泣。
醉了酒的她,哪里能意识到面前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玩乐,芜芫觉得,四周都冷冰冰的,于是她想找个温暖的地方,想要将整个人都缩进去,然后窝在里面睡大觉。
冬日寒冷的北风呼啸,可是在这个小小的屋棚里温度却渐渐上升。
醉酒的女子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手上才能感觉到温暖,她开始扯着面前人的衣带,想要将整个人都包裹进去。
顾锦承僵直着身体坐在地上,任由这怀里的小女人胡作非为,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忽然,耳边响起细微的低泣,他迷茫地低头,才看到怀里的人纠结着衣带,怎么也解不开,急的要哭了。
他抿着唇,陷入沉默,不知道是该替她解开还是不该。
最后,他抓住了她的手,迷离着目光看着她,一脸委屈:“娘子,冷。”
娘子往日里最疼他,这样说,他一定不会再解他的衣衫了。
只是,事实往往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