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还会讲故事？”乔莎惊讶不己。

“刚学会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学？”乔莎连忙说，“你别说，让我猜猜。”

“嗯。”

“不会是妞妞宝宝要求的吧？”她猜测着。回想起来，她己经有段时间没给她们讲故事了。

“昨天晚上，她们突然要求我讲故事，然后我讲了，你猜她们怎么说？”他合起童话书笑问她。

“她们肯定觉得你讲得不好，没有感情。”乔莎因为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深有体会。

向易霆微挑眉，“这么说来，你肯定也被她们说过喽？”

“嗯，有。”她坦白承认，“刚开始谁都讲不好，讲多了就好了。别看她们年纪小，她们要求有点高，要有感情，最好跌宕起伏那种，她们就开心了，这就是她们现在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舞台剧，全都是因为听故事听多了，有了对故事更高的追求，听多了，就想看。”

“她们肯定看过很多舞台剧。”

“一年前开始看的，越看越上瘾。上次回了法国，阿扎尔不就是带她们去看了舞台剧。”乔莎聪明地提一半不提一半，不想再提过去的事。

向易霆也想起了那次，脸色变得不好，但也像她一样，不想再提过去的事。

“困了就睡觉了，不说了，嗯？”他语气却是极温柔。

“你不是说要给我讲故事吗，出尔反尔。”乔莎难得娇哼了声。

“别哼了，我讲还不行吗。”他重新翻开书本，“我给你讲个玫瑰公主，你可不许笑话我。”

“行。”

他特意喝了口水，再清了清嗓子。

电话那边的乔莎忍不住弯唇无声笑。

“以前，有个国王和王后一直没有孩子，他们为此非常伤心苦恼。有一天，王后正在河边散步，一条小鱼把头浮出水面，对她说：‘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不久你就会生个一个女儿。’……”读到这里，向易霆顿了下来，因为他好像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莎莎？”

乔莎己经握着手机睡着了，从下了飞机之后，她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洗好澡躺上床才能休息，在向易霆讲了第二句故事时，她就撑不住闭起了眼。

知道她肯定困得睡着了，向易霆轻吻了下手机屏幕，“晚安。”说完再听了下她轻微的呼吸声，才恋恋不舍地挂断。

看了眼时间，将童话书收进公文包里，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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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早上，不管是汇报行程，还是坐在办公桌上工作，程秘书都听到自家总裁手里拿着本格林童话书在看，噢不，应该说在很认真的朗读。

然后到了会议室，各部门主管在汇报着工作，他家总裁还在看童话书，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所有部门汇报完工作后，他家总裁还能一一指示各部门工作，在座的主管全都是目瞪口呆地听着他的指示。

散会后回到办公室，朗读声依然在，而且变得越来越有感情。

程秘书本来就佩服自己上司，现在更佩服了。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

程秘书转头，看到董事长夫人来了，身后依然跟着上次跟着来的女人，连忙起身，“董事长夫人。”

向夫人停在程秘书的办公桌前，皱着眉听，问他，“这是什么声音？有人在这里读书？”

程秘书微低头回答，“这个我不是很清楚是谁在读，但我是有听到。”

向夫人看着他，“你是秘书长，怎么会不知道？”

“董事长夫人，我很确定不是秘书部里有人读书破坏工作环镜。”程秘书道。

向夫人将目光移向总裁办公室门口，“难道是总裁在读书？”话落间，她己经迈开步子走向总裁办公室，伸手推开门。

门一开，读书声清晰灌入耳中，站在门口的向夫人怔了怔，不敢置信，她的儿子居然在上班时间读童话故事，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乔莎那两个女儿？

想到这，向夫人的火气又来了，用力踩着步子快步走进去，将包包用力往办公桌上一放。

向易霆早在她推开门时就知道她来了，只是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