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看到西西站在面前时,实在无法忍受地暗翻白眼,背过身面向白峻修靠入他的怀里,以两人只听得到的声音无力申银。
白峻修一掌圈过她的腰肢,面容冷漠,却在暗暗好笑。
“苏苏怎么了吗?”西西不解地问白峻修。
“没什么,刚起床还没缓过劲。”白峻修冷淡地说完搂着苏含走进电梯。
刚起床?西西愣在那里,现在都下午了还才起床?
在她出神时电梯门己经合上,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呆,等她回神时早己不见两人踪影。
“可恶,又让他们跑了!”西西气恼地在原地跺了跺脚,看了眼长长的走廊,不甘心地转身进客房收拾。
在电梯里的苏含像想起什么似的,突而推开他,道,“她怎么在这里?”
白峻修想了下,“服务员吧。”
“整理房间?”她又道,“她不会负责整理我们住的那间吧?”
他暗叹口气,不是对她,而是对客房服务员可能是西西,掏出手机打了酒店的电话,说明920号房间不需要整理。
正在901房间整理的西西接到客房部经理的电话,说920号房间不用整理,心下有些不解,但却是开心的,因为少整理一间就省下不少功夫,也可以少累点。
下到一层,白峻修亲自开车,苏含坐在副驾驶座上,问他,“等一下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那个老婆婆啊?”
他看了眼她,一手轻揉了下她长,“不了,我在车里等你,有点事要处事。”
“噢。”她应了声。
车子很快到达医院,转入医院停车场,苏含推开车门下车,下车前被他一把拉回去亲了下,“有事打我手机,知道吗?”
“知道啦!”苏含脸上泛起层粉红,煞是好看。
白峻修凝住她面容,感觉她最近怎么变得越来越好看?这样不好,会被别的男人看到……
苏含早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下了车,并关上了车门,弯身跟车里面的他摆摆手,他回过神摆了摆。
转身愉快地走进医院大楼,按吉姆给她的病房号找过去,问了下护士顺利找到了病房。
伸手想要敲门,可突然想起来她连束花都没带,这样太没礼貌了,想了想,打了电话给白峻修一一
“我忘了买束花……”
“要买什么花。”正在看平板的白峻修拿出手机,问。
她想了下,道,“水仙花,兰花,文竹,满天星搭在一起。”
“好。病人叫什么名字?”他温声道。
“在四楼,我还是下去拿一一”
“不用下来,走来走去折腾什么,等一下送花的会送上去的。”
“好,谢谢。”苏含笑了笑。
“谢什么,傻瓜。”
她嘻嘻傻笑,看到有人送花上来了,连忙说了句便挂了电话,走过去接过花,跟送花小哥道了谢转身走回到病房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苏含听出来了,是那个老婆婆的声音,听声音挺精神的,不禁弯唇推门进去。
病房里,琼斯半躺坐在病床上,吉姆则坐在边上的椅子内削着苹果,看到她来了,两人都亲切地笑了,“噢,苏含小姐来了。”
苏含走进来,将怀里的花送给琼斯,并与她吻脸,然后又跟吉姆吻了脸,这是白峻修昨天晚上教的她。
“很漂亮的花,我很喜欢,谢谢。”琼斯笑容满面的说,并将花交给吉姆,让他挺到花瓶内。
苏含在椅子上坐下,微笑着看琼斯,“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没了,你是我的大恩人。”琼斯说,与吉姆对视了眼。
“举手之劳而己,不用放在心上,没事就好了,以后出后记得带药就好。”苏含笑了笑。
“我可以叫你含吗?”琼斯问。
“当然可以。”
“你会在这里待很久吗?”琼斯又问,眼里有期待。
苏含不想说拒绝的话,但她确实不能待太久,如实道,“我只是过来渡假的,所以……”
“噢,明白了。”琼斯点点头,“没关系,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去一趟中国,到时候希望还能见到你。”
苏含想说还不知道要多久回国,但想了想决定不说,反正一切随缘。
“有缘我们会再见的。”
琼斯听了她的话又与吉姆对视了眼,两人眼中似乎传递着无声的话语。
“过两天琼斯就要出院了,含能不能来我们家吃个饭?”一直没出声的吉姆问。
苏含并没想到他们会将她的举手之手看得这么重,其实她也不知道能不能,但他们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了,然后说还有人在等她,便起身告别了。
待苏含离开后,琼斯对吉姆道,“这孩子很不错呢。”
吉姆只道,“有空到中国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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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含心情不错地走出医院大楼,却在走出医院大楼时,被名外国人挡住去路,她以为是不小心挡到人家了,于是走向一边,但又被挡住,她抬眼看对方,入眼时感觉有些眼熟,特别是那个眼神。
“美丽的姑娘,很高兴再次遇到你。”男人嘴边噙着微笑,说完像邀请女伴跳舞一样有礼地弯身,并牵起苏含的手亲吻了手吻一一
苏含猛然抽回手,对他的突兀行为感到不悦,“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罢绕过他要走。
男人快速伸出长臂拦住她去路,“我是阿扎尔·吉姆,很高兴认识美丽的姑娘,不知美丽的姑娘芳名?”
“你去过中国?”苏含不禁问。
“去过,不然不会对中国姑娘情有独钟,我觉得中国姑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而且特别迷人,而站在我面前的你,比其它姑娘更出色迷人,请接受我对你的爱慕之情。”阿扎尔温文尔雅,像个绅士。
苏含听着他有中国味道的言语,终于拿正眼看他,上下打量着他,却没有啥感觉,还是觉得白峻修帅,不止帅,简直帅呆了。
“对不起,我不接受,我己经结婚。”说着举起左手给他看,说完就越过他走了。
阿扎尔显然被她己婚的事实打击到,他以为她跟那个男人只是男女朋友关系而己,没想到己经结婚了?
目送着她走远,阿扎尔神色有些黯然地转身往医院里面走,失落感挺重的。
苏含拐个弯走进停车场,却在拐弯处被抱个满怀,熟悉的男性香水味扑入鼻,不用看清对方就己经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一个带着侵占性浓郁的吻压下来,将她带笑的嘴角堵住,霸道地挑开她的唇齿。
苏含不明白他怎么了,突然间吻得这么狂烈。
“不准接近那个男人,别忘了你是我老婆!”他放开她充满宣示性地命令。
苏含还以为他怎么了,原来是看到了刚才她跟那个外国人说话,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吃醋吗,白先生?”
“先回答我!”他可不管什么醋不醋。
“拜托,结婚证都领了,难道我一个人就能离婚跟人跑不成?”她没好气地瞪他,“你安全感好像降低了。”
白峻修拧眉,心头确实有些不安了,她己经开始变得耀眼起来,再过些时日,她成为出色的女翻译官,那她的光芒会更加耀眼,到时候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更加多,这确实令他不安,太多男人喜欢他老婆了,这让他很不爽!
见他拧眉又抿嘴,她只好正正经经地向他保证,“我誓,这辈子,我只爱白峻修一个男人,对别的人,没兴趣,别说没兴趣了,连眼趣都没有!”
有她的保证,他的心终于安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就怕她突然不是他的了。
“不是说肚子饿么,走吧,去吃饭。”她双臂环着他的腰微微晃了晃。
他暗叹口气,搂着她转身往车子走,“想吃什么?”嗯,美国这里隐患太多,他决定,提前拐她回国。
“还是想吃中国菜。”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