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个样。”苏含道。
“这是你对阿修的看法?”向易霆问她。
“我对他没看法。”她又道。
他挑眉,看着她淡笑了下,“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女孩子说对他没看法,你是第一个。”
苏含听他这话可没有感到有多荣幸感,只觉得别人绕着他们这些公子少爷转,以他们为中心点罢了。
向易霆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他是看得最清的那个人。
他不会跟苏含说,他跟简少一天一人,又或者一天两人都到医院来陪她,是因为阿修心里在意她,他也不会跟苏含说,他跟简少来陪她,是希望阿修忙的时候,不用太担心她会无聊,他也不会跟苏含说,他跟简少来陪她,是在心里接受了她,不管在哪一方面,都接受。
“出院的时候学校也放假了,有什么打算?”不会还继续送报纸吧?
苏含想到了过年时候,但还没决定,于是摇了摇头。
“反正无聊,我跟你说说阿修吧。”他看了眼她。“说不定你有兴趣想了解他。”
她没肯定,也没反对他的话。
“他从医呢,是因为他的奶奶,白老夫人是因为心脏病去世的,当时阿修六岁,那时候他就立志从医了。”向易霆回忆着说。
白老夫人一走,白峻修便被白老爷子送到国外,任他自己独立,其实独立是说得好听,自生自灭才是真。
白老夫人在世时,他们曾经在荷兰住过一小段时间,但因为白峻修不喜欢,所以便又回了C市,白老夫人走了,白峻修才被送出国。
独身在国外的白峻修,小小年纪便尝尽了人情冷暖,除了他们这几个一直有联系的小,他谁也不联系,在国外的应对,也就是交际需要而己,对任何事从来不上心,也就是因为这样,才造就了他冷漠的性子。
向易霆回想起从前的阿修,心都还泛着疼但他不会轻易跟阿修说,那会被阿修所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