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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原谅你，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固执，如果不是我揪着那件事情不放，如果不是我不听你解释，你也不会这样子。”

“是我，都是我的错，我根本没有资格说原谅你，因为一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抱住凌龙飞的头，语言中满满的都是自责。

她想通了，在这种关键时刻，凌龙飞还能如此保护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凌龙飞，还有什么理由不原谅他。

“老……婆，那你能不能答应我的求婚，能不能。”

刚刚那99朵玫瑰，有着另外一层寓意。

——99，长长久久，永远爱你。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寒陌，赶紧送他去医院，赶紧。”

胸口的鲜血一直止不住，陈颖欣紧张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寒陌等人，她着急的说着。

可等她说完，却只听到凌龙飞说完最后一句，然后手从他脸上脱落，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老婆，你知道吗！我最高兴的就是现在，如果这样可以求得你的原谅，我愿意在为你挡一次子弹，永远……”

他露出阳光般的笑意，洁白的牙齿由于口腔里满是献血，染上了一层红色。

这些话，牵动着陈颖欣心底最下面的那根心弦。凌龙飞闭上双眼，脸上特别的平静，没有痛苦。

“凌龙飞，不，凌龙飞，你醒醒，如果你睡着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他睡着了，陈颖欣再次放出狠话。可这次，凌龙飞再也没有睁开眼眸。也没有因为陈颖欣的话，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