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林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这张贱嘴说了什么？”安洛冥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全然没有注意到林凡惊愕的神色。

“你把话说明白，到底是谁贱还不知道呢！”一个“贱”字，深深的刺激了林凡，胃里咕噜一声，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的感觉。

“装傻？你给我装傻？”他不敢相信，林凡一直都是敢作敢当的，就算是她说了那样的话，依照她的性格，也绝对不会不承认。

“身为一个女人，生不出孩子就是个废物。这样的话你敢说你没说？”他指着林凡的鼻子，失望的诘问。

一直以来她是善良的，可没想到……

“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冥……我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根本不敢奢望你娶我，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呜呜……”欧阳蓝樱痛苦的捂住耳朵，不想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其实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她得不到北幕冰她清楚，但是比起北幕冰，她更不能失去安洛冥，一个是理想，一个是现实。

她与几年前做了截然相反的选择。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没说要赶你走，乖……”安洛冥轻柔的声音几乎要滴出水来，抱着欧阳蓝樱，“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办到，我安洛冥只会娶你为妻，只有你。”

“是她这么对你说的？”林凡指着欧阳蓝樱，轻声问道。

“难道是我幻听了？”

“她这么说，然后你就信了？”林凡满眼都是受伤，可他却视而不见，“如果我说我没有说这样的话，你会相信吗？”

沉默，也就是说，他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