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红兵把这个话翻译给张五金的时候,看着屋外一群一群的少女,张五金彻底傻掉了。
而当他下意识的拒绝后,不但拉拉和白白一脸死灰之色,那些女子更是绝望得哭了起来,而肖红兵给张五金翻译的是,她们的哭叫是说,她们成了神弃之族,太阳神拒绝了他们的女人,就是拒绝了她们后代,也就是拒绝了上河部落的未来。
张五金听了晕个半死,看一眼那些女子,虽然长相有美有丑,但身材一般不错,其中那个人祭少女也在其中,而且排在最前面,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渴望和崇拜,而在他拒绝后,她脸色的灰败,让人都不忍心看第二眼。
“就算我不怕雨姐骂,不怕红姐踹,不怕梦寒说我是人渣,我一人独挑一百多个,也做不到啊,真以为我是大种马啊,那是文豪来的好不好。”
张五金在心里暗暗摇头,不过他应付这些东西,素来是有急智的,马上想到个办法,让肖红兵翻译,说他只是神的替身,神的主体在神根上,所以,就用神根吧,神的主体亲自上马,更管用,至于他,就不必费力了。
肖红兵跟拉拉神巫一说,拉拉神巫觉得有道理,张五金也说过了,他只是神的替身,给太阳神看上,获赐神根,替神宣扬神的旨意,真神是在神根上的,这也符合上河部落和巨阳部落一直以来的认知,于是就认可了张五金的提议,把七夕止水根拿了去,女人们用去吧。
张五金一想还是不行,这七夕止水根一晚上要是用上百来个处女,明天早上还给他,那还不是血迹斑斑啊,虽然说男人都喜欢处女,找个老婆要是能见红,那真跟得了宝一样,可染满了血的七夕止水根又是另一回事,再要拿在手里,那得多恶心啊。
于是张五金跟拉拉扮大神,说他突然得了神示,可以给上河部落留一根太阳神的神根,也就是现在他手里的神根,可以留下来,明天就不必还给他了。
拉拉神巫一听,那个激动啊,简直都疯了,随后消息传开,整个上河部落,欢呼声不绝。
看着男人们欢呼,女人们尖叫,张五金心里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突然就想:“要是我要两个女孩子来,就那个人祭少女,还有另一个长腿的,要她们晚上陪我,她们自然不会拒绝,而只要我不说,红姐雨姐她们也不可能知道。”
这么想着,心里一热,但突然间,他看到了一双幽冷幽冷的眼晴,是张虎眼,他在看着他。
张五金心中顿时一寒,直到今天,他都是有运气的,梦中的女神,成了他最爱的女人,还有秦梦寒,还有红姐,还有李玉姣他们,而这两年来,他几乎也无往而不利,象白天在河里,只给咬了一口,居然就轻松脱险了,如果那东西再毒一点呢,或者有一群呢?
他还是有运气的。
运气是什么?谁能回答?
运气在天,冥冥之中,似乎总有一双眼晴在看着他,好象就是师父的眼晴。
难道他想逆天而行,逆运而去?
象德拉那样的,为了情,为了爱,甚至就是为了欲,上床就上床了,无所谓,没什么大要紧,但这个,却纯粹是骗术,用骗术骗几个女孩子上床,跟用龙凤床骗人有什么区别?
张虎眼绝对会看不起他。
张虎眼的眼晴很冷,却是他心中的支柱,如果看不到这双眼晴,与失去了秋雨,没有区别,这是他无法承受的,其实无关迷信。
“师父,我错了,对不起。”
他在心中认错,回头洗了个澡,服侍他的少女身姿苗条,他却没有看第二眼,到床上,倒头就睡,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自有少女服侍,然后拉拉神巫和族长都过来陪他吃早餐,张五金估计这两人都没睡,尤其是拉拉神巫,那眼晴红得,就跟一只成了精的老兔子一样,但脸上却没有半点疲乏的神色,反而满是亢奋,族长白白当然也差不多。
肖红兵当然也来了,没他翻译可不行,他神情不太对,张五金知道是什么原因,原以为只是个小老乡,结果成了一大神,心理自然会有转变,张五金便又撒了个谎,只说他就是在河里给咬了一口,然后就看到金光一闪,成了太阳神的代理人,也就只是代理而已,等重新点亮太阳神根,他还是中国人,还得回去,还是普通人,且以后还得肖红兵多多关照。
他这么一说,而且说得真诚,肖红兵到乐了,道:“张兄弟,你真要点亮了太阳神根,那就是太阳河两岸活着的太神阳,无论任何事情,只要你一句话,没有做不到的,你关照我还差不多,哪用得着我关照。”
“一句话就行吗?”张五金苦起脸:“可至少,如果没有你的翻译,我这一句话他们也听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