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祖?”张五金有些讶异:“你问箩祖做什么啊,到是巧,我几两天,正跟箩祖打交道呢,到是会了个真货。”
“你在跟箩祖打交道。”尚锐眼光一亮:“你怎么跟箩祖会上了?”
“说起来一言难尽,我这一向,给我大表哥抓了差,当苦力呢。”
张五金始终不认为自己真就会照着细舅舅安排的,先跟胡思想混一段,然后弄个指标,吃国家粮去,所以定位一直是旁观者的角色,具体进开发区的事就不说了,只说了箩祖的事。
“原来你跑开发区去了,不会是给什么狐狸精迷住了吧。”尚锐也不认为张五金是去混指标的。
张五金的事,他们都知道,别说简家了,就他们几个,要帮张五金弄个什么指标,随手塞一个什么单位,那都是一句话的事,所以尚锐打哈哈。
“狐狸精没有,火烧屁股的小蚂蚁到是见到了一只,我说,象我表哥那种鸟主任,还真是不好当啊。”张五金感概一句,道:“你问箩祖做什么啊。”
“我们最近正在调查箩祖的事。”
“你们查箩祖?”张五金讶异:“你上次不是说,国安不是锦衣卫,除非涉外,一般的事不管的吗?”
“箩祖跟海外邪教组织有勾结。”
尚锐这话,顿时让张五金眼光大亮:“箩祖是特务?那太好了,抓起来,刚好郑家姓了他的话,不肯迁坟呢,抓了箩祖,看他们还跳不跳?”
“特务到不是的。”尚锐摇头:“他是跟海外的邪教有牵扯,这些东西比较敏感,你就别问了,我找你来,是想问你,那个箩祖,能埋在土里不死,到底有什么玄机,你知不知道?”
感情他找张五金,是因为张五金是高人,咨询来了。
“有什么玄机,就是那只箩,没了箩,那箩祖屁都不是。”
张五金说得粗痞,这到不是他不讲究,而是跟尚锐几个混惯了,这些家伙到了一起,就是一帮子兵痞本色,尤其余山子,那是出口成靠,古明成简汉武也好不多,尚锐看上去略好一点点,其实也是个黑肚子。
他这话一说,尚锐眼晴顿时就是一亮:“老五你还真知道?这可太好了,你说就是那只箩,难道那只箩可以帮助呼吸,所以埋土里不死?那箩上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具体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我是木匠,箩祖是篾匠,不是一个行当的。”张五金摇头,有些话,他也只能说一半,张虎眼猜测的话,他是不会说的,因为这也同样涉及到龙凤床的秘密:“我只知道,埋土里不死,是那只箩的原因,这是箩祖的两大绝招之一的盖箩下地。”
“盖箩下地?”尚锐更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一招绝技是什么?”
他一脸好奇宝宝的神情,张五金到也不瞒,这个也没必要不是,就把担水上天和盖箩下地都说了,甚至把朱元璋的故事也给兜了出来,听得尚锐一愣一愣的:“原来罗教和箩祖还是一回事啊,那可真有年月了。”
“是。”张五金点头:“篾匠这一行当,应该跟木匠这一行当差不多同时流传起来的,用木器用竹器,都是老祖宗的发明了。”
“可这里面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呢?”尚锐想不明白:“一只箩,就是篾织的,怎么就能让人埋土里不死?难道那箩可以提供氧气?”
“具体的原理?”
张五金本来不想插手,一是行规,不揭破同行的秘密,另一个,也是忌惮。
他自己也有秘密,而尚锐是国安的人,兄弟是兄弟,他还是不想暴露,但郑家因箩祖一句话而为难胡思想,他要帮胡思想,现在看来,还只能从箩祖身上下手,所以略一沉呤,还是决定插一手,道:“那要看了那只箩,才能明白。”
“要看那只箩,好办。”尚锐一口应承下来,酒也不喝了,带张五金出了酒店,到后面一条街上,等了一会儿,一辆面包车开过来,他带着张五金上去。
看上去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一辆面包车,如果张五金有急事,说不定还会拦一下,很多这样的面包车都私下载客的,但一上车,他吓一大跳。
里面不是一排排的位置,而是一个办公间一样,成环形,摆着好几台电脑,电脑前有几个人在操作,可以看到视频。
对国安,张五金先觉得很神秘,后来尚锐一叫苦,他又信了真,也是啊,都这会儿了,哪来那么多特务,尤其是春城又是内地城市,经济也不怎么特别发达,就有间谍,人家不会去北京上海啊,来春城干什么?发春啊。
而这会儿一看,眼前的情形与电视里见过的一些场景,非常契合的重迭在了一起。
他突然就醒悟了,再和平的年月,也总有无数双眼晴在警惕的大睁着,只是普通百姓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