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韵听到这句话，全身冷汗都狂飙而出！

她知道了！

素素知道她怀孕的事了！

下意识捂住自己肚子，却在对上袁素素那双恶意的双眼时，不知所措。

“妈，现在你得偿所愿了。”

袁素素边说，边将视线落在程灵韵平坦小腹。

那眼神，似乎是要将她肚子挖开一样的邪恶，透着股冷冷阴鸷。

“那我呢？”

她可是什么都没了，如果不是林小九，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要在医院里待多久！

“我的脸毁了。”

“我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不见了。”

袁素素边说，边用手轻抚着颊边那道伤痕。

这么久了，伤痕还是鲜红翻肉的，没有大面积愈合迹象。

“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却毁了我！”

她说话声音轻柔，眼神里的阴郁越堆积。

“素素，妈……”

程灵韵想要为自己辩解开脱，却在对上袁素素那双眼时，半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呵呵。”

她们母女两个都太过了解彼此了。

所以程灵韵刚一开口，袁素素就直接嗤笑出声。

“妈……”

袁素素突然向程灵韵靠近着，就像过去两人经常做的姿势。

就像是中了蛊似的，程灵韵本想躲开，却一动也不敢动。

“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否则……”

袁素素歪着脸，将脸上有疤痕的那面故意曝露在程灵韵眼前。

而那还带着捆绑后溃烂痕迹的手，轻抚在程灵韵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