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并不是完全是秦副总的问题。”坐在另一边的beck实在是不忍心如今的秦朗自暴自弃,而是帮着秦朗道:“勘测钻石矿的人是专家,那份报告上面所有的结论定下的也是专家,秦副总完全是因专家的调查而来确定这个项目的进行,如今的钻石矿开采出了问题,我觉得并不能完全怪秦副总,这也是专家勘测出现的漏洞,不应该要由秦副总来背黑锅。”
这真是半路杀出来了个BECK,秦飞扬忍不住道:“BECK先生,我想你漏掉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项目从开始到结束都是由秦朗来负责,包括找专家,就算是专家勘测出了问题,那秦朗也是该负一部分责任,找人不利,还有……秦朗为什么当时没有多找几个专家呢?也许几个专家一起勘测一起对比和探讨可以减少不少问题,但是很显然,秦朗并没有这么做,难道这还没有说明原因吗?”
BECK道:“秦副总,您现在说这话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那就是放马后炮!现在一副很是关心利益的样子,那么在当时我好像记得您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其实在当时秦朗进行这个项目的时候你们便可以再次派人去再三确定,你们将所有的问题都抛在了秦朗的身上,交由秦朗去处理,秦朗当初身为总裁,本就是事务繁忙,又要去南非现场检测一番,又要管着公司里的事情,也许这其中的确是有秦朗的问题存在,但是你能说别人就没有责任吗?更甚至是,秦董事长与董事局的成员们也是有一定的监督责任吧。”
董事局本就是以监督总裁副总裁和董事长工作为责任,BECK所指的意思是秦朗若是在工作上有什么疏忽的地方那也是董事局的成员们没有发现,这顺其自然的将锅又甩到了董事局成员们的身上。
当即便有董事局的成员不高兴了,那也是站在秦飞扬一边的人,道:“BECK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秦朗是一伙儿的?这么为秦朗说话,别忘了你也是董事局的成员,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将别人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其实问题很简单,就是秦朗的失职,现在造成了集团严重的损失!”
于是BECK便很是气愤的与这个董事局成员争吵了起来,似乎每一次的会议都是一样,除了该说的事情要说完要确定完,那么其余的时间就是留给不同派别的人争吵,每次都可以将芝麻大小的问题说的像是可以导致世界末日一样,实在是让人头疼,本是可以一个小时结束的会议,总是可以拖了好几个小时,甚至是一整天。秦朗时不时的看着手表,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虽然BECK在帮着他说话,可是他如今却不想任何人帮助他。就算是帮助了如何,秦朗对于这件事早就是猜到了结局,就算是说破了天际,也免不了那严重的处罚,秦朗能这样风轻云淡的请求处罚,那自然是有秦朗的道理,只是BECK不明白,BECK一味的认为秦朗现在就是为方温柔而自暴自弃。
而同时,秦朗也很是担心着方温柔,不知道他不在方温柔身边的时候,方温柔是不是毒瘾又犯了,若是犯了,也不知道红姨能不能控制住方温柔,而且,方温柔每一次犯毒瘾的时候都是那么痛苦,秦朗就算是不能分担方温柔的痛苦,那也是想留在方温柔的身边陪着方温柔!
秦飞扬的注意力一直就在秦朗的身上,秦朗时不时的看着手表,看着时间,跟刚才请求处罚的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相比,现在当真是有些焦急了,秦飞扬不禁好奇,秦朗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变化那么大,难道真的像梁祺霄说的,秦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秦振东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深呼一口气,他道:“够了,都不要再说了。”
BECK与那董事局的程媛顿了顿,齐齐看向秦振东,秦振东说:“好像你们都忘记了,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并不是要直接处罚秦朗,而是就这件事情进行探讨!”
秦朗楞了楞,不禁看着秦振东,不是为了处罚他?这件事情在座的人不是都已经知道了,钻石矿的产量一个月比一个月少,都已经是这样了,还有什么值得探讨的?
在座的人更是一个比一个差异秦振东刚才说的话,什么叫不是为了处罚秦朗?开始召集会议的时候说明的不就是要就这件事来处罚秦朗的吗?许多人都已经做好了秦朗要被撤职的准备,原先站在秦朗一边的人也都准备要跳船,而秦振东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当下有人便忍不住问,“秦董事长,关于钻石矿产量的事情我们约莫都已经知道清楚了,还有什么好值得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