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说:“忙了一天,赶紧吃饭吧,把你妹妹也喊来。”
吴仁说:“是。”
吴老爷去了正厅,吴仁则去吴楚洁房间的门口,说:“妹妹,爹回来了,喊你去吃饭。”
吴楚洁说:“知道了。”
吴楚洁对着镜子描了描眉,说:“小汤圆,爹爹回来了,我去正厅吃饭,你烧桶水,回来我要沐浴。”
小汤圆说:“是,小姐。”
吴楚洁出了房间的门,穿过长廊,去了正厅。
吴老爷说:“楚洁回来了,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们也好设宴招待。”
吴楚洁说:“一家人,有什么招待的,吃点家常菜就好。”
吴老爷说:“哎呀,楚洁懂事了。”
吴楚洁说:“爹爹这话说的,好像以前我不懂事似的。”
吴老爷说:“爹爹不会说话,嘿嘿,坐下吃饭。”
吴楚洁坐下后,说:“吴义呢?怎么不见他人。”
吴仁说:“哦,他去西北进货去了。”
吴楚洁说:“咱们家是做钱庄的,进什么货?”
吴仁说:“咱家钱庄进账好,赚的钱用来做生意,利滚利。”
吴楚洁说:“你倒是会打算。”
吴老爷说:“女儿,你在苏家受了什么委屈,和爹说,爹帮你出气。”
吴仁接过话说道:“是啊,妹妹,你和我们说,我们好帮你。”
吴楚洁嫣然一笑,说道:“爹爹放心,我怎么会受气呢?就算是委屈,也是苏同勤和那位大太太受着,苏家的大小姐说话有些不客气,我也就抓住没放,借题发挥一番,我便回来了。”
吴仁说:“哎呀,你回来做什么,岂不是输给一个孩子。”
吴楚洁说:“你懂什么?那个孩子被她爹打了一巴掌,回学堂去了,至于我,也回娘家了。”
吴仁说:“你分明赢了,回来做什么?”
吴楚洁说:“你不懂,苏同勤对我是很好,可就像喜欢一件东西一样,或者是笼中的鸟,好吃好穿的待我,可生意上的事不允许女人插手,我这么一闹,回了娘家,苏同勤要接我回去,肯定要来求我,到时候,我就以去绸庄打理生意为条件,他答应了,我就回去。”
吴老爷说:“还是楚洁有办法,只要你能插手绸庄的生意,就能架空苏同勤,到时候,整个绸庄都是你的了。”
吴楚洁说:“苏家的财产早晚是我的,我的青春不能白白被苏同勤糟蹋。”
吴仁说:“妹妹说的是。”
吴老爷说:“等姑爷来了,我们在款待。”
吴楚洁说:“款待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受气回来的,等苏同勤来了,你们得好好骂他,替我出气,这样我才好提出条件。”
吴老爷说:“果然是个有主意的,爹爹和你大哥替你演好这出戏。”
吴楚洁说:“女儿谢过爹爹。”
吴仁说:“妹妹,等你做了苏家的主,苏家的财产,嘿嘿,你吃肉,分一碗汤给哥哥呗。”
吴楚洁说:“放心,少不了你的。”
吴老爷说:“果然还是楚洁懂事,晓得帮家里筹谋。”
晚饭后,吴楚洁回到房间,小汤圆说:“小姐,沐浴的热水烧好了。”
吴楚洁说:“嗯,玫瑰花瓣兑进去了吗?”
小汤圆说:“还没,但是准备好了,等您回来兑进去,放的早了怕香味散出去就不好了。”
吴楚洁说:“现在兑进去吧。”
小汤圆说:“是。”
鲜红温润的玫瑰花瓣倒入暖热的洗澡水中,催出一股浓烈的花香,仿佛置身花海,小汤圆说:“兑好了。”然后服侍吴楚洁褪下衣裳。
吴楚洁进入浴盆,闭目享受着那份悠闲自在,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荡漾在花瓣的柔和与饱满中,幽香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