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哈哈大笑起来,自以为讲了个不错的冷笑话。
这时,我们的车后响起两声急促的汽车鸣笛声,还未等金睿景反应,一辆黑色宾利从我们车旁边迅速超了过去,只留下一片尾灯光亮。
金睿景嗤笑:“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幸亏没长八条腿,否则肯定螃蟹似的横着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愤世嫉俗了金老板,快回家去吧,我困死了。”
说着,我将座椅调后了一些,在椅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目睡了过去。
金睿景无奈的摇头,“真是猪,吃饱了就睡。”
然而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就在我将将握住周公的手
要和他执手相看泪眼,然后谈一谈人生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
来电人是我妈,来电目的很简单,她和我爸已经踏上了来S城的火车,预计明天上午就能出现在S城火车站。
我揉着稀松的睡眼不可思议的说:“张女士,您和我爸要来为什么不早一点说?我这边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时,车载音响里沙哑的女声正好在唱: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 情不自已……
我扶额,他们带给我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活脱脱的恐怖/袭击。
我爸抢过电话说:“你妈说如果早点说你肯定不让我们来了,她本来准备等到了S城再联系你的,我觉得还是要给你一点做心理准备的时间,所以提前通知你了。”
可是您老人家给我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也并没有很长啊。
我头顶在车窗玻璃上欲哭无泪,觉得这将又是一场硬仗。
金睿景见我面露痛苦之色,关心的问:“怎么,你买的股票跌停了?”
我咬着手机壳说:“我即将面对的事情比上厕所没带草纸,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更加棘手。”
“哦?需要我帮忙吗?”
我摇头,“你明天不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金睿景没再多问,转过头去继续开车了。
……
第二天,我老早就去了火车站接车。
我爸和我妈这辈子还是第一回来S城,从火车站出来就拉着我去逛景点。
我妈这人对拍照这件事情很执着,无论去哪个地方总想着要“咔嚓”一声留下一个纪念,回老家后也好和舞蹈队那些阿姨们炫耀。
中午我带他们去尝了尝S城著名的小吃,下午又带着他们去逛了景点。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景点内游客很多。
我妈看中了一个孔子的雕像,指着那雕像跟我说:“你就跟在我后面,我待会儿冲过去,你就给我拍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