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兄弟八岁那年,彭家爷爷涉嫌贪/污被抓,彭家突然没落,父亲紧接着也被停职,母亲和父亲隐忍已久的激战一触即发,两人吵得天翻地覆,最后以离婚收场。
后来,母亲带走了彭奈,却把谢思达留在了彭家。
彭家树倒猢狲散,一夜之间倾塌殆尽,不复当年。
谢思达的父亲由于家庭和事业皆不顺利,开始沉迷于********,渐渐沾染上了毒/瘾,最后吸食毒品过量身亡,只留下谢思达和奶奶相依为命。
谢思达自从母亲离开后就与她断了联系,难怪今天我家亲戚问他时他会说出父母双亡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
他心里一定是恨极了他妈妈的吧,同样是自己是孩子,为什么要带走彭奈却把他留下呢?
谢思达说:“后来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所以我妈才不要我,所以大家都不愿承认我的存在,我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灵魂,虚无缥缈。”
“你怎么会是虚无缥缈的呢?”
我的手放在他肩上,“你看,这是你的肩膀。”
手指移向他的头,“这是你的头。”
指尖移向他的脸,“这是你的脸。”
我晕乎乎的冲他傻笑,呼出的气息都带了浓郁的酒香,“你就是客观真实存在的,谁也没办法忽略这一点。而且你那么好,谁也舍不得忽略你。”
谢思达一怔,随即把我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握进手心里,眼睛里满是春光般的笑意。他说:“你说的对,我是真实存在的,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晨晨,谢谢你……”
他说话的时候,我的目光聚集在他一张一合的粉色唇瓣上,忽然就觉得有些口渴难耐。
酒精在我体内四处逃窜,我定了定有些散乱的心神恬不知耻的说:“谢思达,你长得真好看。”
他听了这话也不说谢谢,就这么神情愉悦的盯着我笑,那白晃晃的牙,那粉嫩嫩的唇,那弯成两道桥的眼睛,像是有三千伏电流似的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吞了口唾沫说:“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谢思达同志,不知道隔在我们之间的那层纱有多厚,我现在轻轻捅一下,会不会破?”
谢思达眼睛里满是比这漫天星光更耀眼的星星,他伸出大掌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问:“陆清晨同志,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
我皱了皱眉,手指指向他的鼻尖,“你这家伙白长这么帅,怎么理解能力这么差啊?我这不明摆着在表白吗?”
谢思达笑盈盈的说:“这是我第一次被女孩子表白。”
我打断他,“不可能,别骗我。”
我是女人,而且是一个在社会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女人,我了解女人有多凶恶。
她们遇到谢思达这样外鲜里嫩的小鲜肉只可能咬住不放口,怎么可能没人和他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