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冷硬的命道。
我离开椅子站在他身边,“喂我!”他如天皇般傲慢的语气,我拿起他的筷子,一条菜一块肉一口饭的喂他。
在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我拿过他那杯红酒,直接扑到他脸上,红色的酒液撒在他俊美的脸上,还有头上,额前的碎一滴一滴的顺着丝滴落下来,气氛瞬间冰冷刺骨,我冷眼的说:“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静默,时间死一般的静默。
冰冷的寒意四处蔓延,他抿着的唇上还残留红色的液汁,他倏地抬头,冰冷的眼眸噙着两簇冷火焰,紧抿的薄唇冷硬的蹦出一句话:“给你一秒钟,立刻给我舔干净!”唇齿之间还溢出红酒的芳香。
“休想!”我怒然的转身要回房上去,转身之际手腕被生生的钳制住,我回头,他抬眸,那双深沉的眼眸看向我的时候顿时犹如一柱柱化为寒冰的尖锐冰锥射进我眼里,砰——刺盲了我,然后鲜血淋漓。
他拽着我,我拼命挣扎,他拖着我来到大厅里的那架钢琴前,手一紧把我勾了回来,我被迫扑向了他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再一甩,狠狠把我甩到我身后的那座白色钢琴前,我踉跄的撞在那架庞大质量一流的钢琴,“厄。”腰骨被撞的好痛,整个人趴在了那钢琴上,黑白琴键被打扰出凌乱的响声。
他不紧不慢的坐钢琴前坐在我面前,因为他和钢琴之间夹着一个我,他扯住我的头把我板过身来,“跪下!”我宁死不从,他却一脚踢开我的脚腕,噗咚!我被迫跪在他面前,他怒火中天的大掌把我的头按到他胯间,两腿死死的夹着我的头,即使只是隔着衣服,我仍感觉到无比的耻辱。
“不知道怎么舔是吗,我现在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说着就把我的头部按的更近一步,“唔唔!”头部被埋在他双腿中的我死命的摇着头,出抗议的声音。
可他无论怎样始终不肯放过我,他冷笑地看着身下奋力挣扎的我,身体里的某种邪恶分子冷冷要燃烧起来,“还敢不敢不听话?”我不语,宁死不屈的态度彻底激怒他,他继续我把的头往死里闷着,不留半点空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