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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地上已经断气的血人,尹凝波还是哭了几滴眼泪。
尹逵的身子蜷缩在地上,死状狰狞。
尹凝波悲哀地想,这便是果报吗?
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谊到底暖不了仇恨,血亲到底有个亲疏远近之别。
郁琬再见到尹凝波时,看见尹凝波整个人蔫蔫的,像一片行将枯萎的叶子。
郁琬自责道:“姑娘,或许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到底,表少爷和姑娘从小到大一起长大,情分在的,让姑娘复仇,姑娘并不会快乐……”
“不管快不快乐,有仇不报非君子,不是吗?”
尹凝波扬起脸来,露出一个笑容,对郁琬说道:“谢谢你,公主,是仇人都该清算的,谢谢公主助我惩治仇人,只是我父亲的死尹家的败落可不是尹逵一个人的死就能抵押的。”
“还有谁?”郁琬问道。
“苏太太!”尹凝波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尹凝波入宫除了和郁琬故人相见之外,郁琬还带她见了太后,替太后诊治了一直以来的骨伤。
太后的骨伤乃是一次摔伤造成,看过无数御医,但总不能根治,走路多有异样,尹凝波在宫里住了半月,替太后做了个小手术,一直待到太后的脚能够落地走动,郁琬方才将她送出宫去,嘱咐她多几日再进宫替太后复诊。
慈宁宫,郁琬小心替太后将裙子放下,遮住了脚,笑道:“以后,母后不必再总是坐轿子在这宫里来去了,御花园的花开了满园子,等着母后去观赏呢。”
太后笑道:“多亏你这位故人,谁个不爱走路呢?走路的样子不难看了,哀家自然是要多走动的,人生来两只腿,不就是为了走路的吗?”
郁琬点点头。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子家常话之后,郁琬忽而严肃道:“母后,还有一个人也进京了,之前他就曾进京过,但因为女儿未能确认其真实身份,所以一直向母后隐瞒,如今身份已经证实,所以是时候带那个人来见母后了。”
太后眼里闪过雪亮的光:“真的找到他了?”
郁琬抿唇郑重点头。
太后很是激动,但立刻掩饰了,屏退了左右,附耳在郁琬耳边,低声道:“莫叫皇后和虞贵妃那班人知道,一定要万无一失。”
郁琬握了握太后有些颤抖的手,道:“母后放心吧,郁琬心里有数。”
尹凝波入宫半月没有消息,陆景胜急得要跳脚,每日往平安侯府闯,向袁宏德打听消息,得知尹凝波在宫里为太后治伤,陆景胜又高兴又担忧。
好在,尹凝波总算是回来了。
陆景胜从平安侯府得知尹凝波已经出宫,急忙忙便要往客栈赶,袁弘德追上他道:“我送你。”
陆景胜客气推辞:“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袁弘德却执意要相送,陆景胜终于忍不住道:“半月来我天天都是自己从平安侯府回客栈,不见盛泽哥哥要送我,今日,偏生是凝波回来了,盛泽哥哥要相送,盛泽哥哥醉翁之意不在酒,恭芳焉能不知?”
“既然知道,你还推拒什么?”袁弘德倒是坦诚,越让陆景胜不是滋味。
“哥哥到底是有了婚约的人,对别的女子青睐,就不怕公主降罪?”陆景胜言语中有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