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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想退回去,又怕听不到实话;站在悬崖边,腿又发软,心中害怕,最后她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坐在悬崖边,头不往悬崖看。
“好了,你可以说了。”小青道。
“小青,你不是我的孩子,你真的不是我的孩子。”漂亮女人道,“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不要听,不要听!”小青又捂住了耳朵。
小青不能接受自己是弃婴的事实。
漂亮女人待小青心绪平静之后,才道:“小青,你别激动,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一定要听我讲下去。”
“你也要抛下我吗?你也不要我了吗?我很令人讨厌吗?”小青说着说着就哭了。
漂亮女人也哭了。
小青舍不得漂亮女人哭,扑过来,为她拭泪。
“小青,我养育你十八年,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我怎么会抛下你?不要你,怎么可能讨厌你?”漂亮女人一边说一边流着泪。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眷念。
“那你为什么说你时间不多了?”小青为漂亮女人抹去泪道。
“因为我的阳寿要尽了。”漂亮女人边为小青拭泪边道。
“不会的,你还这么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小青道,“你怎么可能阳寿要尽了。”
小青倒在漂亮女人的怀里,连连道:“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活在世上。”
漂亮女人爱抚的抚摸着小青的肩膀,道:“我已经三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