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公分远，心脏离得是如此之近，似乎能够听到彼此清晰的心跳与博动。

顾方恬浑身一僵，慌乱的抬起眸，却对上他如同漩涡一般的眼。她感觉自己呼吸急促，都快要室息了，自己，像是掉进他眼中的无底洞那般，就那样怔怔的望着他，而无法抽身。

顾艾默完美的五官，线条深邃分明，一双宛如幽深的黑潭般的眼直视她的眼，仿佛能直穿她的内心，薄唇轻启，“顾方恬，你在试探我？”

“啊？”顾方恬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除了像大钟一样滴答滴答的心跳声，她几乎找不回来现在的自己。

“你在试探我？”他重复问了一次。

顾方恬想否认，“我没有……”

“老实回答。”

顾方恬急得在这一瞬直想哭泣，“我真的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汗，为什么她如此小心翼翼，他还是发现了？而且，他这是生气的节奏吗？

顾艾默没有理会她，而是盯着她继续问，“顾方恬，你想送我礼物？”

顾方恬目光一晃，“不是，我不是……”她语无伦次，实在弄不清楚顾艾默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送我皮带？”他继续问。

“不是……”

顾艾默凝视着她，“顾方恬，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就好，别这么矫情的试探。你试探的工夫也太差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