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好疼!你这变|态做什么啊!”脖子上传来锥心的刺痛,舒小夜激动的用力推慕西城。
慕西城手臂却如铁钳一样,再次禁锢了她。双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的行动范围内,慕西城低头道:“名片在你口袋里,在印记消失之前,任何时候打给我,我都会履行庇护你的承诺。”
夜晚的街道旁,香樟树下,舒小夜低着头,轻易的将两个人的影子看在眼里,两个人的影子离的那样近,他们离的很近,舒小夜的鼻尖嗅着他的冷香,舒小夜有那么一瞬的恍神。
好亲密,情侣之间,是不是……常常会这样亲密呢……吓得一个冷战回神,舒小夜忙再次伸出手他,这次推开了。
她是脑壳坏掉了,才会把两个人比作情侣!
捂住脖子,舒小夜咬牙切齿道:“你有狂犬病啊乱咬人,什么印记,这根本就是病毒传播。”
慕西城挑了下眉,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车,布加迪跑车在舒小夜面前扬长而去。
舒小夜眼睁睁看着慕西城离开,心中不忿又无奈。
对这个男人的行为她无奈,对他的肆意妄为她不忿。
车内,慕西城透过后视镜,看到香樟树下她捂住脖子还有些面红耳赤的样子,那总是没有弧度的薄唇,不自觉的又勾了勾。
这个倔强的女人,想看她乖一点的表情,真难。他倒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才会露出那一夜很乖很乖的表情。
两个人在a市种满香樟树的路上匆匆见面又分道扬镳,谁也没有发现街道对面,长焦距镜头在漆黑的箱子里暗中拍下了两个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