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邵艺夫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威胁。因为他最大的资本,就是他的无线电视台,现在已经被亚视死死压住,想要再翻身很难很难。
而没了无线,虽然邵艺夫还有钱,但是想要东山再起是比较难了。因为他年纪比较大了,想要再创一番事业,无论精力还是头脑,都已经赶不上趟了。
他顶多买几栋楼,靠出租赚钱,就像香港那些老牌豪门一样,没有创业的动力,只能吃老本儿。虽然这老本儿也够他吃一辈子了,但是想要大财是比较困难了。
相比起来,夏天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各种投资又都是风生水起,身家财富每年打着滚儿的往上涨。
现在他的钱就已经比邵艺夫多得多,再过几年,更是不知道要多到哪里去了。既然如此,那邵艺夫也就不能成为他的威胁了,犯不上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
回到公司之后,夏天就打电话给梁博滔,让他停止做空星岛集团的股价。
“哎,真可惜。今天下午,我本来还想把它打压到一元以下呢。”梁博滔失望的道。
“唉,别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呢。”夏天笑道,“既然人家已经道歉了,就别再揪着不放了。”
“好。”梁博滔点了点头。
下午开盘之后,股市上的投机者们还像上午一样,继续打压星岛集团的股价,借机做空赚钱。
从昨天到今天,星岛集团的股价从十元一路跌到了两元,跌跌不休,但凡是长眼睛的股民都看到了。
更何况这则消息还上了报纸,上了杂志,上了电台,上了电视,搞得尽人皆知。大家都听说了是夏天在幕后坐庄,恶意做空星岛集团股价,报复她报道周惠敏整容一事。
夏天的实力要比星岛集团大得多了,光是他自己的身价就两百多亿港币,而星岛集团的市值才三十多亿。所以这场战斗刚刚打响,输赢就早已经注定了。
因为这些投机者们也都纷纷跟风做空星岛集团股价,让它从每股十元一路跌到了二元,市值蒸了二十六个亿港币。这些蒸掉的市值,自然就被那些投机者瓜分了。
占到便宜的投机者们欲壑难填,对金钱的追求向来不会满足,所以下午时候他们继续抛空,打压星岛集团的股价,希望能再搭夏天的顺风车,再赚一笔。
但是渐渐地他们现势头不对了。
股市上忽然多了一股力量,正在大笔的趁低吸纳星岛集团股票,让它的股价有了回升的迹象。
而夏天却没有如他们预想的继续抛空星岛集团股价,而是毫无动静,作壁上观。
“糟了,夏天不会提前下车了吧?”
“他要是不出手,以我们的实力很难打压星岛集团的股价呀。”
“是谁那么有钱,一下子就吸纳了这么多星岛集团的股票呀?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投机者们唧唧喳喳的议论道。
趁着他们慌神儿的时候,梁博滔已经趁低价买到了所需的股份,随后还给了证券商,平了自己的仓。
因为他是趁高价抛空,趁低价吸纳,所以前后一捯手,总共赚了八亿六千五百万港币,全部都是从星岛集团身上吸得血。
平完仓之后,梁博滔才施施然的放出消息,夏天和胡鲜儿已经握手言和,今后不再打压星岛集团股价。
消息一放出,原本就推测夏天要撤的投机者们这下彻底慌了。
夏天一退,凭他们的实力,是很难再打压星岛集团股价的。
因此夏天一撤,他们也必须撤,否则之前赢得全都再吐出来。
于是就看到股市上一片鸡飞狗跳,大家都开始回购星岛集团股票。
众人一抢,星岛集团的股价立刻开始上涨。
那些投机者一看,纷纷哭爹喊娘。
他们做空是从证券商那借出股票抛售,到时候还得再回购股票还给证券商的。现在星岛集团股价一涨,甚至超过了他们当初抛售的价格,那他们只能赔本回购。
结果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们一阵肉痛。
看着股市上鸡飞狗跳,梁博滔和夏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们的顺风车也是那么好搭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