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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离？这是在暗示我们远离你么？”

印象中，少女如花般的笑颜不变。

“季！红！尘！你够了！”

“好啦阿狸~阿狸可以吧？不叫远离了哦~”季红尘撒娇似的声音传过来，惹得刚才还怒意横生的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少女，顾远离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道：“怎么了？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对她，他永远凶不起来。

季红尘踌躇了一下，拽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道：“阿城快过生日了……我不知道买什么给他……阿狸你带我去买好嘛。”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稳稳的答道。

也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他喜欢的姑娘，跟他说另一个男生的名字。

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那种感觉啊，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原来和她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

“那阿狸咱们现在就去吧？”得到了他的肯定，季红尘的语气也欣喜雀跃起来，墨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让他无法拒绝。

顾远离哽咽了一下，拉住少女的裙摆，声音喑哑着道：“阿尘，你是喜欢他吗？”

明明已经知道了那肯定的答案，他却还是想让自己更受伤。

他一定要知道她心底的答案。

哪怕受伤。

“我……不知道……”季红尘错愕了一下，低着头，细微的声音窜了出来。

不知道。

不是不喜欢。

顾远离微微颌首，手摸了一下心脏的地方。

好疼。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喜欢上他了的话，来告诉我。”

他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在没等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拉住她的衣角，朝外面走去。

……

……

那天，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