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圣浩那189公分的精健身躯,来了个大公无私的艺术展览。
当然,一座巨峰昂立其中。
“哎呀,屁屁好痛啊……”温凉在地毯上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地方,抬眼去看床shang男人,“哇……”又是惊叫,双手捂着脸,一头扎进被子里。
她不是装清高、装清纯、装贞女,她也不是没有看到过男人的身体,在夜总会那样的场合,牛鬼蛇神她几乎都见过了。可是、可是!她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像白圣浩如此妖孽俊美男人那么骇人的某处!
骇人!
她没有拿着放大镜吧?
这个男人长得五官绝美,清冷的美!妖孽的美!
与他那张精雕细琢的美脸,不协调的是,他骇人的尺寸。
白圣浩只得找了长款睡衣穿上,淡淡地说,“你不该大惊小怪的。”她是鸡啊,什么没有见过。
吐口烟,接着说,“我这样,不是因为你,是生理现象,这个你应该懂的。”
温凉感觉自己要昏厥了。
她哪里懂,她根本就不懂!凭什么这样说她!
她现在还在考虑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罩着白圣浩这副样子,他怎么穿裤子?如果衬衣束腰,不是会吓坏所有路人?
温凉同学,忘记了另一点:人家会热胀冷缩的。
“呜呜呜呜……”温凉又无措,又羞涩,抱着被子小声哭了起来。
“好了,别一副奔丧的脸了,不就是一夜吗,看你穷,不按照原来说好的价钱了,给你多点睡资。大不了我对你负责,你先去医院做一个艾滋病血液检查,如果没事,我可以包下你……”白圣浩丢给温凉一沓百元大钞,然后挪着结实的长腿,往淋浴间走去。他嘴角挂着淡笑。自己有些荒唐了,竟然告诉那个女人,说什么包下她?三井会社的老大,竟然需要鸡陪夜,这就够丢脸的了,更别说是包下了。多少纯情少女梦想着伺候他白圣浩啊……荒唐,真有些荒唐了。大概清早的自己,大脑还有些混沌。
温凉看着地毯上一片片大钞,感觉自己的精神要分崩离析了。
这个男人说什么?
要对自己负责?
所谓的负责,就是包下自己?他当她是什么?街边上任何人都能够上身的野鸡吗?
靠!死男人!扁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