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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请问您有预约吗？”前台小姐非常温柔又客气地问。

杨明的脸色看着非常憔悴，应该是从出事后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

“对不起，我今天是临时过来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见见顾总，希望您能帮着转告一声。”

若是在平常，杨明哪里可能会这么低声下气。

就是在差不多的人面前，那都是趾高气昂，说不出的温润潇洒。

但是到了开腿集团，单单是看着前台小姐这温柔有礼的姿态……现在江城几乎所有人都在说杨家的事情吧。

凯瑞集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人家面对他，居然还这么温柔有礼的接待，可见凯瑞集团员工的素质……

只是这么一比，他们杨氏集团和凯瑞集团基本的差距，可想而知。

前台小姐客气地微笑：“那真是不好意思，要见我们公司总裁，必须要先预约。”

“不如这样，您看看那边有休息厅，您先在那边给总裁办公室那边的秘书处打电话，再上去可以吗？”

如果这样有用，他早打了。

问题是，人家直接拒绝。

甚至给的理由是，总裁已经有近一周的时间没有到公司来了。

凯瑞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如果总裁一周不来……而且也不是出差之类的，这……似乎不大可能吧？

杨明想了想，继续问道：“这位小姐，我想问一下，顾总这几天有来公司吗？”

前台小姐笑着摇头：“没有。”

“那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