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着，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羞与身为王者的矜持，这样矛盾的模样，却让她比从前不知迷人了多少——原来，沐灵歌说的守住底限，然后看着对方着急，是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回到龙宫，不速之客沐灵歌早就老神在在地在侍女们的前呼后拥中喝第二杯茶了。

“哟，今儿吹了什么风呀，居然把夫人您给吹来了？小王可真是惶恐呀！”撇开了一切的怨恨，成为王者之后的流连，胸襟也变宽了不少，只是每次见到亦师亦友的沐灵歌时，总是禁不住要与之吵上几嘴方才罢休。

“自然是东南风了。”沐灵歌噙着笑将流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最后下结论，“原来这就是发春呀！”

流连微恼：“沐灵歌，这么多年你这嘴还是一点都没收敛！”

“我嘴长得好好的，为嘛要收敛啊？姑娘我这张嘴，已经专业打假二万年，嗯，确实挺满意的。”沐灵歌大笑，“倒是你，平日里冷冷冰冰的，今儿怎么就发起春来了？难不成是你的春天来了？那么那个春天，在哪里呢？”

“说什么呢！”流连一个椅子摔过去，明显是生气了，“老娘没空招待你，夫人你自便吧！”普天之下，大约也只有流连敢如此不买账了，不过，因为特殊，关系才会越来越好的，不是吗？

有的时候，敌人也会变成朋友的，在合适的时候，在那么刚巧的时候，两人可以一笑泯了恩仇，这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现在想想都是有些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