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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却也身不由已。我答应过她，在她回来之前，要守护好这九界八荒的，东华，有时候我真的很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跟着她轮回，就像你一样——说起来，我真的很羡慕你！”.

夜瞳哀伤地说着，目光始终紧紧地跟随着不远处那道清逸的身影，眉目渐渐地变暖。

羡慕他吗？红尘微微地垂下头，嘴边划出一丝弧度，想要说些别的什么，开口之后却是这样的话：“东华，也只是忠人之事！”

忠人之事吗？呵，东华啊东华，你我相识相知如此久，我夜瞳竟是不知，你也会是如此不理智之人——从来，情字面前，便没有任何圣人的啊！

两人见面说话的时间里，虽然是已经极力隐去身上的气息的，可头顶上的光芒还是那样的夺目，沐灵歌稍一注意，便马上将手边的事情交给其他人，便直接地向他们奔了过来。

“姓夜的！还我跳跳来！”清脆的声音由远而近，带着张牙舞爪的怒意，夜瞳望着她一步步地接近，竟是觉得无比的安心。

是的，安心，无论她是笑也好，骂也好，只要能看着她，他便也就别无所求了啊——

若是有一天，她将所有的记忆都继承了，他也不会想要问她一万年前是出了何事，他不会再执著于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他要的，只是能静静地陪在她身边而已啊！

“娘子如此急切，为夫可以理解为是娘子太过思念为夫所致么？”他柔柔地笑着，那七分的认真掩在了面上那三分揶揄之下，极尽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