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还有一丝希望可以逃出去,那么就是木门了。
我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我很佩服自己,可是我可能没有机会尝试了,因为杜洋也追了过来,女人也追了过来。
女人试图要杀我们,杜洋试图要杀我。
不知何时,我的手上居然也有了一把刀。
我甚至有了一种想要杀死杜洋的冲动。
我把刀攥在手里,杜洋也是一样,我们对峙着,我的手里还拿着那个信封,我的身上穿着齐锋利的衣服,我觉得我的这一身组合简直是奇怪死了。
我真的很奇怪我就要可能死了。
“我是卯木啊!”我冲着杜洋喊,“你干什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杜洋说,他只是瞪着眼睛,然后一直用刀指着我,说:“杀了你,杀了你。”
可是他没有动手。
后面的女人就像是看戏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仿佛在心里说:“杀了他,杀了他。”
杜洋用刀刺了过来!
我本能的躲开了刀锋,可是腰间还是被划破了,我没有向他挥刀的勇气,所以我只是又继续退到角落,一直到靠着木门。
我手中的信封开了一个口子。
我发现那居然是照片,我想这个照片一定对于女人很重要,我把刀扔了,然后把信封完全撕开,把照片向着女人扔了过去。
奇怪的是那些照片居然全都飞了起来,一排一排的飞向了女人。
我身后的木门居然发出了光芒,光芒打在照片上,照片竟然变成了胶卷一样的东西,映着一堆影像打到关着的铁门之上。
铁门上放映出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女人看呆了。
杜洋手里的刀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