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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密码，推开房门。

一室阳光。

房中充满了阳光清爽干燥的气息，一扫阴郁，先前进来多次的苏鹤不由得惊讶地感叹了一声：“哇唔——瞧啊，哥哥，我就说书房的窗帘拉开了会有惊喜！”苏鹤转头，看到苏殁脸上阴沉的表情之后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

苏鹤原以为这窗帘是苏殁想通了拉开的，可在她看到苏殁这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之后就明白，并非是苏殁所做。

于是，苏鹤的视线从苏殁脸上移到了苏殁身后的楚芯果身上。

苏鹤挤眉弄眼地想表达自己的疑问，楚芯果也很无辜的一头雾水不懂苏鹤的表达，在两人这么无声的、没默契的交流之间，苏殁迈步走向座位坐下了，徒留两个女生站在原地，兀自地拿起了书，表情恢复了正常，刚才那一瞬间的阴沉似乎只是苏鹤的错觉。

在楚芯果暗暗松了一口气、苏鹤疑惑不解的时候，苏殁拾起了桌上的钢笔，钢笔在他手中转了一圈，无事人似的白了她们一眼：“干站着做什么？很闲？”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楚芯果，她哦了一声，立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把需要用的书放到了桌子上。

苏殁接受新知识很快，完全不需要消化就能记得一清二楚，自学能力也很强，楚芯果只需要一天就能上完一个学期的教学内容，楚芯果觉得现在能教苏殁的已经不多了，只是每天给苏殁做题，苏殁做完之后她批改，在错误的地方提点一下就可以。

作为学生，苏殁无可挑剔。

在楚芯果一心一意批改苏殁写完了的历史试卷的时候，苏鹤接到一通电话，经过苏殁点头同意之后，她到书房外接听了。

苏殁修长的双腿交叠，他一手支在桌上，那双黑如墨却清澈不已的眼专注地看着楚芯果：“是你做的。”

无非疑问，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