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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晗烟语塞，兰妮英说的也不无道理，她一人之言，怎么证明陆妃的清白。

玉韵儿看着正脸红耳赤的两人，声音略微放大，“陆妃是否失节，就让杨贵人来说！”她微微转头，看向杨贵人：“杨贵人，把头抬起来，看着本宫！”

杨贵人双眼看向玉韵儿，有些颤抖的眼睫不时地眨动，刚刚兰妮英给她的眼色她看出来了，可是她要怎么办？如果照实说的话，陆妃就死定了。如果不照实说，兰妃肯定不会放过她。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害人，可是为了自保，她只能对不起陆妃了。

元栖夏似乎已经知道了杨贵人会怎么说，手轻扶了扶发髻上的金簪，坦然等着结局的降临。她抬眸看了兰妮英一眼，这次除了陆妃，下一个就是纪晗烟！兰妮英，暂时还有用。

纪晗烟感觉到有人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只是她还没有找到那一瞬视线的来源，就已经消失不见。心底仿佛慢慢升起了恐惧的水草，缓缓摇动却恐惧异常。

“陆妃······陆，妃没有失节！她，还是皇上的女人。”杨贵人口齿清晰地说道。她的双眼仿佛被无形的东西禁锢，茫然无措地目视前方，也就是玉韵儿的双眸。

那双眼睛，就是黑夜之中最为璀璨的明星，吸引着你靠近，靠近，再靠近。当你以为自己能够触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形地被禁锢在黑色的夜幕之中，找不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