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笑了笑,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渐行渐远在森林中显得有些孤独的派出所,才道:“你不觉得走在最后面……后面的森林显得的有些怕人?”
马紫叶一怔,然后也回头看了一眼,才道:“是啊,走在最后面真是提心掉胆的,不时还要回头看后面情况,这滋味可不好受,所以我才奇怪你为什么每次总是落在最后面啊,你真是个怪人。”
苏羽揉了揉后脑的头,才道:“可是,总得有人走在最后面,不是吗?”
马紫叶“啊”了一声,总算有些明白了,苏羽是有意走在队伍最危险的后面的,心中突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感动,轻声道:“果然,你就是个怪人,这算是好心吗?还是该说你心地善良,又或愚蠢?”
苏羽淡淡一笑,道:“这个啊,我倒没想过,只是既然总有人走在最后面,那我走在后面也一样啊,和什么善良或愚蠢扯不上关系吧,马紫叶,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唔,说起来还要多谢你,你昨晚的表现很勇敢,很厉害。”
说着对她一翘大拇指,苏羽是真心称赞,马紫叶却突然想到了他摸自己脚的那一幕了,不禁脸上一红,哼了一声,转过脸去,道:“你和大烟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是吧。”
苏羽一愣,走在前面的张仲谋立刻回头,不满地道:“方便面,你怎么什么不好的事都扯上我啊,我现在可是规规距距的,什么话也没说啊。”
马紫叶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卟嗤一笑,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我非要说,怎么样啊,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咬我啊。”
张仲谋咧开嘴,嘿嘿笑道:“好啊,我真来咬了。”露出一口白牙。
马紫叶一抬脚,轻哼道:“你敢来?本小姐用脚侍候你。”一脸凶悍,完全不惧张仲谋。
一说到脚,张仲谋便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瞟瞟她的脚,又用嘴对着苏羽翘了翘,才道:“用脚侍候我?你敢我也不敢啊,我可怕羽大少找我麻烦呢,再说君子不夺兄弟所爱嘛,我怎么能和好兄弟羽大少抢呢,你还是用脚好好侍候羽大少吧,昨晚人家可是那么温柔的帮你按摩着脚哎。”
这话一出,马紫叶立刻满脸绯红,气焰立消,苏羽也有些尴尬摇头,道:“你丫的狗嘴长不出象牙,我那明明是帮她疗伤,我昨晚都解释很多遍了,什么叫按摩,我哪有这那份闲情,你恶心我就也就罢了,可别再拿这事来恶心人家马姑娘。”
“喂,怎么这事叫恶心啊,我有这么恶心你了吗?”马紫叶听苏羽这么一说,却不乐意了。
张仲谋见了暗爽,心想苏羽你丫的重色轻友,这就是你想帮人家小姑娘的报应。
苏羽见马紫叶飙,呃了一声,才抓抓头,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接了,忘了这么说会打击到她,忙道:“不不,不是说你恶心,我只是说这件事……不不,马紫叶,你难道不觉得面前这张脸恶心吗?”
苏羽终于想到了借口,伸手指向了正在暗爽中的张仲谋,心想你丫为了和马紫叶斗嘴,把我卷进来,你做了初一,就不要怪我为了女人插好兄弟你两刀,拿你开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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