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千若雪怔怔地望着卞雨夏,捂住了嘴,眼泪盈了眶。她什么都不知道!
“呵……哭什么?我记得以翔(千若雪的父亲)一直在训练你,现在,你应该有能力杀了他吧?”卞雨夏淡漠的系上了睡袍,拢了拢一头柔软的卷发;“坐下,”
“不,母亲,钥臣哥哥怎么会那么做呢?他对雪儿那么好,他说他爱我!他说他以后会娶我的!母亲……”
“啪……”卞雨夏甩了千若雪一个耳光,冷然的望着她,紧紧抿着的红唇鲜艳妖异。
千若雪呆呆地注视着母亲,手抚上了略肿的脸庞,凄然一笑:“母亲,你明明知道,自钥臣哥哥十二岁来的那年,雪儿就爱上他了,您现在叫我去杀了他?您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您忍心么?要我去杀了他,您还不如叫我去死了算了!”泪流满面,千若雪泣不成声地吼了出来。
“忍心?当年以翔看他可怜收留了他,一切都尽心尽力地对待他。我待他比亲生儿子都亲!到头来呢?他夺了千家堂,百般侮辱我!我忍辱偷生为了什么?为了让今天这样的局面继续么?千若雪,不要要忘记!你姓千!你父亲被弄的半身不遂送去了美国,现在生死未卜!而你的母亲我……在这没日没夜地收到那个畜生的侮辱!”卞雨夏愤怒的吼了出来,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过:“养了一匹白眼狼出来,你堂堂千家堂堂主的女儿,反倒替仇人卖命!你真蠢的可以,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卞雨夏恨铁不成钢地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虚弱的倚靠着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