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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惊慌的周芳看着方梓楠突然笑了，周芳说道：“我差点就信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不信了？”苏彦没有意外的问道。

毕竟以周芳这种风月场出来的人，楠楠这种段数的人，在她面前基本就是透明的。

“你会！但是方小姐不会！”果不其然，周芳胸有成竹的说道。

周芳说的没错，为了方梓楠苏彦是绝对做的出来的，但方梓楠却不会眼看着这种事发生。

“楠楠——”苏彦开口想要方梓楠先出去。

方梓楠拽住所有的手，打断他的话，对着周芳浅笑着说道：你说的对，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有人性，而你没有，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圣母，任由别人欺负到了头上也不会还手。”

“不，你不会的。”周芳仍旧断定说。

“你是说让一个无辜的孩子感染HIV吗？没错我确实不会这么做，但是这个孩子最后会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却可以由我说了算，你愿意你的孩子以后跟你一样吗？”

方梓楠坚定的看着周芳，她不是在说假话。

“这又如何，我还不是这么过来的，人活着就好。”周芳居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听到这番茄终于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什么情况了，他插口说道：“周芳，如果你的孩子不是和你一样道德沦丧，而是被培养成一个道德感特别强的人，你觉得当她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母亲会不会终生以此为辱，甚至羞愤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