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耻辱！她这一生中，不可抹去的耻辱！

“强~暴~你吗？”一个反问被说得一波三折，也同时将楚怡然没有说完的话补全。但这样的补全，楚怡然不需要！

楚怡然看着郭钟贤的目光愈发凶狠，就像是下一秒钟就会扑上去撕裂他的胸膛，不过郭钟贤却巍然不惧。如果不是他之前的几句话，他面对拥有野兽一样眼神的楚怡然那么冷静还可以说是颇具大将之风，可现在这样，却是只能让人感觉到冰冷——彻骨的冰冷。

当然，这不是所有，他接下去的话，也同样恶毒：“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毕竟，你还是躺在床上的样子比较好看，你再这么瞪我，我会忍不住拿你当时的照片出来回味一下的。”

楚怡然的身体一僵，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郭钟贤手中的照片和她之前放出去的视频并不一样，后者她可以说那不是自己，即便是不得不承认视频中的人是自己，在现在的这个社会，婚前性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前者却不一样，那些照片中的她太过于凄惨，被那个男人折磨得太狠，偏偏脸上的表情还……

这两者放出去，造成的影响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你这样逼迫我，对得起薇薇？”楚怡然咬牙，却不得不收敛了目光，甚至因为担心郭钟贤说到做到，最后还别过了头去。

“不要弄得像个贞洁烈妇一样，”郭钟贤也撕去了那层“少女杀手”的外衣冷笑道，“反正那也不是你的第一次，而且当时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他说着，环视一圈，继续开口：“更何况，现在不过是亲几口，更加深入的交流，不都也是进行过的么？”

那些富含深意的词汇，让楚怡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想要后退逃避，只是她的身后，已经是一堵墙。

退？已无退路！

就像是身后的那堵墙，就像是她曾经做过的事。她没有第一时间向林楠清求助，那些糟糕的际遇，她就应该料想得到才对。

“不要再说了。”楚怡然忽然间就像是抛下了顾虑，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她的目光冰冷到吓人，嗓音也漠然到没有丝毫感情。

她环视在座的五个男人，缓缓道：“那件事情，我会帮你们做到，但是如果你们再这样下去，也小心我不顾一切。”一字一句，咬得清清楚楚，落地有声。

只是，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件事情”，究竟会是什么。

“好啊，”郭钟贤开口，“那么——在目标达成之前，你会只属于我的。”

他，可不会这样放过楚怡然啊！

隔壁的五男一女达成了协议，却也让霍奶奶的脸色黑得吓人，而边上听见了这一切的小姝，脸色也难看得不行，手中的筷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

“老妇人……”小姝弱弱地开口，声音听上去颤颤巍巍的。

霍奶奶愣了好久，这才醒过了神来。她努力地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露出一个有效的笑容来安慰别吓到的小姝，只好开口说：“没事。”

她大概能够猜得出小姝的担心。之前霍薇薇过来的几次都曾经提起过希望楚怡然当霍家大少奶奶的事情，因此虽然已经有了苏容容的存在，小姝也是将楚怡然当成是半个霍家人看的，因此这么一来，她似乎就牵扯到了霍家的家事——这对一个小保姆来说，她知道的太多了。

“恩。”她闷闷地应声，但却好像没有完全相信霍奶奶的话。

“吃饱了吗？”霍奶奶也没有继续解释，事实上，今天她听到的这些内容，让她这一把年纪的人有些接受不能。她岔开了话题，询问小姝。

小姝又哪里敢摇头？听到了这种消息，她半点都不敢招惹霍奶奶的注意。她连连点头，然后看着霍奶奶买单。

“走吧。”霍奶奶说着，披上了外套往包厢外走去，整个过程中目不斜视，而小姝，则是先看了看霍奶奶的背影，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隔壁包厢的位置。等她回过头来，发现霍奶奶要走远，才又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跟在了霍奶奶的身后。

她半垂着脑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宇之间的愁色，则是怎么也都抵挡不住。